“杀我危家全家,这数年中,你可曾安眠?”
因着这意外还处于迷惑中的人听到他这般开口,不由重重吸了一口气。
这……
这人是破晓剑尊失踪那徒弟危楼?
他说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危家不是灭于那场兽潮中吗?
他为何说是破晓剑尊做的?
有人不禁从这三言两语中,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谢琢骑在远处的一棵树上,咔哧咔哧的咬着竹笋,眼中人性化的露出一丝嫌弃来。
这家伙,露面的也太过高调了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入魔吗?
一个正道剑尊,一个魔界死敌,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你?
任你现在说的天花乱坠,只要破晓说句你因着入魔糊涂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果然。
谢琢这思绪落下的瞬间,便听破晓叹了口气,望向危楼的神色中满是怜悯:“当年你无法接受家中之事以至于入魔残害师兄,如今又要将我这个师尊除之而后快吗?”
“危楼,我说了许多次,你家中之事与我毫无关联,是你魔障了。”
危楼轻哼一声,泛着血色的眸子盯着破晓:“时过境迁,没有留下半点证据,你自然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