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造了什么孽,才和这混账东西走到一起。
危楼笑得开怀,揽着人朝魔宫飞去:“若是我要些脸,小熊怎么还会是我的?”
他的小熊,就要这般对付才行。
谢琢:“……”
倒也不必将自己的无耻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血魔宫再次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谢琢终于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次,还真是白逃走了。
只逃了区区几里,就被抓了回来。
耻辱!
想到这,谢琢不由得重重瞪了危楼一眼。
这混账东西,为什么就非要缠着他不放手呢?
而此刻,本有些沉凝的血魔宫已经再次热闹了起来。
望着来来往往的魔宫众人,谢琢心中不自觉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来,他艰难的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他们是在干什么?”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危楼好笑的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半晌后沉沉给了他个打击:“当然是如同阿琢想象的一样,为我们的大婚做准备啊。”
阿琢难不成以为他在开玩笑吗?
危楼指腹摩挲着谢琢有些呆滞的双眸,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阿琢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