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哆嗦,连忙扯出一抹笑来:“顾严,我错了!”
“错哪了?”男人声音依旧是慢悠悠的,按着水瓶的手上沾满了冰凉的水汽。
“我不该半夜打扰你睡觉,不该要了水还不喝。”此刻谢琢还真想壮着胆子作上一次的,但在顾严过于危险的眸光中,他再次从心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丝毫都不怀疑,再作下去,这狗东西会将另一瓶水也灌进他的肚子里。
作死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今日暂且休战。
“知道错了?”顾严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来:“那准备怎么认罚?”
谢琢在他略显鬼畜的笑下打了个哆嗦,艰难笑道:“咱们之间,还谈什么……唔。”
冰凉的大手忽而触在他满是水声的腹部,顾严淡淡道:“就罚你,在消化完这瓶水之后不准睡觉吧。”
谢琢悚然一惊,却是已经来不及逃就被人拽了过去。
谢琢在男人掌中被迫翻来覆去,剧烈运动的消耗着那一瓶水。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难耐到快哭出来的时候,终于被恩准下床释放。
天色蒙蒙亮,谢琢眼中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倚在床头将顾严祖宗问候了个遍。
顾严慢悠悠的亲了亲他被咬破的唇瓣,淡淡道:“我又不知道我祖宗是谁,你随便骂。”
若是能骂的他祖宗诈尸告诉他是谁家的孩子才好呢。
谢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