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一边无语的朝着卧室走去,一边小声哔哔。
但在卧室房门打开的刹那,他怔住了。
只因为卧室床上那堆东西他看的再熟悉不过,甚至连有些歪斜的椅子都是他走时候的模样。
一切一切,都被保存了下来。
就仿佛,他只是出门了一天,又正常回来了一般。
“愣着干什么?”顾严将有些发沉的身体靠在了谢琢的肩上,漫不经心的吻着他的耳珠。
谢琢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讪讪道:“这,你没有收拾啊。”
这家伙,这段时间住哪?
“我住客房。”顾严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谢琢的衣扣道:“这我等着你自己收拾。”
“不是说爱我的钱吗?怎么不把东西都带走。”他闷笑一声:“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爱钱嘛。”
谢琢:“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现在你自由没了。”男人轻描淡写剥夺了谢琢单身自由,他细细密密的吻着谢琢的脖颈:“你只有我,还有我微不足道的钱财了。”
谢琢:“……”
倒也不必这么妄自菲薄,你还是挺有钱的。
不,是有钱到让人眼红。
门外,带着医生进来的助理听着顾严这些话,羡慕的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