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饱了,都被你气饱了。
这等贤能,给人家贱籍?
谢琢眼皮一掀:“他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唇角的笑越发的气人,谢琢慢悠悠道:“赶也赶不走,就爱窝在谢府,我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
我就静静看着你装x。
赵漠察觉到公子话中那一丝丝的调侃,无声笑了笑:“公子说的是,赵漠生生世世均为公子家奴。”
谢琢:“……”
谢谢,已经在肉麻了。
而纨绔们也是大为震撼,这谢琢到底是给赵漠喂了什么迷魂药了?
瞧着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模样,众人默契的闭上了嘴。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酒过三旬,众人带着金银珠宝回了家中。
而谢琢也因着背上的伤,难得没有骑马,而是坐在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内,谢琢手支在桌案上,眼尾因酒气泛着一丝红,薄唇更是沾染上了一丝艳丽的水痕。
他懒洋洋瞥向赵漠,声音慵懒:“不愿成亲就算了,为何还要拿我做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