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漠不赞同的摇摇头:“眼下正是年节,公子再生病就不好了。”
说完,径自转身离开,不多时端着水盆站在了床头。
谢琢抬眸,忽而眯起眼睛打量着那沉默过分的家伙,笑道:“这么能说,怎么不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擦擦?”
“无端让公子我难受这么久,该当何罪?”
赵漠眸中有不自觉的暗沉,轻声道:“属下怕公子不允,便只得等着公子醒来。”
实则是,他无法在公子不知之时,对他做什么。
如今,他只需公子一句允,便强当做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当做公子与他之间的亲昵。
“现在我若是不允呢?”谢琢眸中越发的兴味起来。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擦洗?
你那是想擦洗吗?
你那是心怀鬼胎。
赵漠轻声道:“那属下先服侍您洗漱,您自己擦洗也可。”
谢琢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便被呈上来沾着青盐的鬃毛刷。
“公子,张嘴。”那人声音耐心无比,指尖抵着他的下巴,小心为他清理牙齿。
然后是脸,然后是疏通发丝。
一系列都做完后,才双手呈上中衣,轻声道:“劳烦公子更衣,我要给您换床被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