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棋逢对手的兴奋,是要将眼前人征服的兴奋。
他想知道,谢琢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这样嚣张的神色,想知道他哭出来的时候,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时先生在想什么?”谢琢微微倾身,将头凑在了时延面前。
时延盯着他脖颈中泛着青色的血管,淡淡道:“我在想,谢先生哭起来还会像现在这么嚣张吗?”
“哭?”谢琢唇角的笑越显勾人,但另一只空着的手却重重向前,擦过时延的唇角。
一丝鲜红从唇角留下,谢琢又轻柔的拂过:“这是还你的。”
那天,他险些觉得自己要死在水池中。
“就这样?”时延淡淡道:“你只有这一次报复机会。”
他给谢琢一次报复的机会,若是只是这样,未免有些便宜他了。
他抬手,扣住谢琢的手腕,一个巧劲便让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腕。
那一抹青白随着血液流通而消失殆尽,显现出被蹂·躏过后的红来。
“怎么,时先生还想对我做什么?”从刀俎成为砧板上的鱼肉,谢琢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谢先生觉得呢?”
两人话中句句礼貌,却听得前面司机脊背发凉。
第287章 偏执狂的偏爱守则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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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