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谢琢打了个略显疲惫的哈欠,准备给常凯发消息让他来接人。
然而,电话还未等拨出去,他便又被拽到了那发生过无数绮丽之事的床上。
望着居高临下打量他的男人,谢琢勾了勾唇角:“时先生,这么粘人啊。”
时延沉沉的看着谢琢,试图从他眸中看到半点留恋。
但很可惜,没有。
他喉结滚动,沉沉开口:“谢琢,你当我是什么?”
谢琢就这么盯着他纤长的睫毛,安静了片刻才轻声嗤笑一声:“当做什么?”
他勾着男人的肩膀将人压了下来:“当然是,友好沟通的床上伙伴啊。”
他便是说的再含蓄,时延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眼前人并未对他倾注任何感情,他只当自己是床上的过客,一晌欢愉之后便抛诸脑后。
怪不得。
时延指尖重重碾过谢琢颈间那一抹痕迹,冷淡勾了勾唇角。
怪不得他今早走的时候毫不留恋,怪不得他与旁人那般亲昵的时候毫无心虚之感。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眼前人并未将他放在心底。
“谢琢,你很好。”时延怒极反笑,眸中的阴翳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