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没有听懂谢琢的暗示一般,没有半点邀请人来自己家住的意思。
谢琢磨了磨牙,声音中带上一丝冷意:“时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时延指尖点在谢琢结实的小腹上,细心提醒:“谢先生住酒店的时候,记得锁好大门。”
他一本正经道:“现在外面比较危险,尤其是谢先生这种……”
谢琢被他勾得心痒,忽而按着他的手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他轻喘着凑近时延,冷声道:“我这种什么?”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谢先生这种,”时延微微仰起头,亲在谢琢的喉结上:“引人疯狂的男人,怕是会被夜敲房门。”
“谁那么变态?”谢琢气极反笑:“你吗?”
“对。”时延指尖按在谢琢脊骨突出的那一节,顺着不平之处缓缓下滑,直到触碰到柔软。
“会有我这样的变态,闯入谢先生的房间,然后对谢先生做尽天下最邪恶之事。”
他喉结滚动:“谢先生怕了吗?”
谢琢眉心骤然一跳,按住摇摇欲坠的皮带:“时延,你……”
“住到我这来如何?”如同一捧清泉一般的淡漠声音响起,让谢琢的火气微微一顿。
他抬起眸子,便见时延认真无比的道:“我想邀请谢先生住进我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谢琢脸上怒意微微消散,几不可查的咬了咬牙:“荣幸?你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