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瞥了一眼时延,淡淡道:“问你呢。”
“可以。”时先生矜贵高冷的看着窗外,不肯多吐出一个字符。
“时先生曾找我做过心理咨询,”艾年得到允许后,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卖了时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见了我之后就让我离开了。”
“当然,报酬是照付的。”
谢琢应了一声,淡淡道:“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侧眸看着身边人,似笑非笑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时先生,你就招了吧。”
在他过于调侃的眸光下,时延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是找过他。”
“我……我曾经很讨厌你。”如今再回想曾经那些讨厌,时延只觉得恍如隔世。
谢琢这么好,自己怎么会讨厌他呢?
“但那天过后,我梦到了些事情。”他喉结滚动,看向谢琢的神色更幽深了些。
谢琢:“……”
好了,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梦了。
“然后呢?”他挑眉,隐约猜到了之后的事情。
“我觉得,我有病。”时至如今,时延依旧无法想象,自己怎么会因为一场梦就爱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