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面色一顿,不甘不愿跪在地上:“儿子知错。”
“但,”他声音依旧带着小小的不忿:“若非为了赵王殿下安危,那等废物怎么可能坐在龙椅上?”
他冷嗤:“如今殿下要拿回自己属于自己的东西,竟然还要多费周折”
赵王二字出口,谢文林面上一顿,声音也柔和了几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养心殿了。”
他拍了拍谢琢的手臂:“别再对陛下不恭,别再胡言乱语,明白吗?”
“儿子遵命。”
谢琢应诺,弯腰退了出去。
在他一条腿踏出院外的时候,谢文林倏然开口:“你为何要为陛下找太医?”
“赵王大事在即,那人若是早早死了,岂不是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宗室再起波澜?”谢琢回眸,诧异看着谢文林:
“若是父亲不允,我明日便把药给撤了。”
“不必,你做的很好。”谢文林挥手让他离开。
带到院门彻底关闭的瞬间,赵王从阴影中走出。
“谢公公,这人可用吗?”赵王蹙眉看向院门,眸中闪过不悦。
此等嚣张跋扈之人,哪里是能重用的角色。
谢文林看向赵王的眸光中带着一丝柔和:“殿下,这等人最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