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会,就脏着吧!
说罢,谢琢掀了床帐躺了进去。
这具身子本就受了伤,再这么折腾一晚上,现在谢琢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想迅速进入梦中。
做好饭票的吩咐,小傻狗瞧着那紧紧合上的床帐,踌躇半晌期期艾艾上前,轻轻拉了拉。
谢琢刚要睡着,就被他给吵醒了,不由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猛地将床帐打开,冷声道:“你干什么?”
傻狗被他吓了一跳,然后理直气壮的指着床:“睡。”
谢琢:“?”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伺候人的?
睡什么床?麻利的给我去打地铺。
他试图用眼神来威胁傻狗,可却被一双傻愣愣带着水汽的眸子给顶了回来。
许是刚刚谢琢忙上忙下的伺候让傻狗心中防线放开,他甩着尾巴看着主人,再次提出了要求:“睡!”
那张平凡至极的脸,真是配不上他此刻漂亮的眼睛。
两人僵持了良久,谢琢不由地重重叹了一声:“行行行,睡睡睡。”
也不知谁是主子,谁是来照顾人的。
他真是欠了这傻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