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
大意了,古人居然如此开放。
但想想,这地方怎么可能不开放呢?
所谓卖艺不卖身的传说,不过是用来哄骗那些单纯傻子的说辞罢了。
在达官贵人面前,贱籍的小倌又有什么本事拒绝呢?
他们唯一能做的,大概便是勤学苦练,不让自己在床上太过于狼狈,早早被玩死,被一张草席从这地方扔出去罢了。
在他面红耳赤中,青玉却是很淡定:“这些,你终究要学的。”
不然,便只能死在这床榻上了。
来这寻欢作乐的,可不会如同世俗中的契兄弟那般的温柔。
他们只顾着自己的乐子,只顾着征服。
从前连见都见不到的官员之子任由自己蹂·躏,怎么能让那些人心中的暴虐不升到最高呢?
“若是不学,你怕是活不过半年。”青玉声音笃定,这是他在这里煎熬十年留下的经验。
谢琢:“……”
能怎么样,学呗?
若是被那老太监知道自己又偷懒,说不准又来什么幺蛾子。
他现在还养着一个傻狗呢,可不能……
突然间,谢琢神情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