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却是压垮宁慎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车厢在这一刻变得狭小,两个男人在暗处发生无声的战争。
这场战争飞速蔓延,从车上到走廊,再到宁慎的床上。
深色的衬衣胡乱的罩在灯罩上,男人喉结滚动,额角落下汗珠,沉沉的看着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人:“可以吗?”
谢琢眼角微微泛红,上挑之间带上几分欲拒还迎的笑意来:“宁先生,你说呢。”
波涛翻滚带翻小船,谢琢终于理解了宁慎的可以是什么样子。
许是禁欲太久,又许是今晚谢琢的亲昵让他忍无可忍,宁慎的动作格外的恨。
谢琢脸上的游刃有余片刻就消失,不得不被人带着进入深沉的海洋中。
房间的灯亮了大半个晚上才暗下来,第二天宁慎准时醒来,手下意识揽了揽怀中的人。
几日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原来只单单看着这个人也能让他感到快乐。
他吻了吻谢琢的额角,眼中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来。
许是温软的唇打扰到了熟睡人的睡眠,他眉心微微蹙起,带着一丝细小伤口的唇不悦的抿起:“别闹。”
那沙哑的声音让宁慎不自觉又想起了绮丽的晚上,他喉结滚动,指腹摩挲着谢琢的发丝。
就是神仙,在这种捣乱下也得清醒。
谢琢无奈的睁开眼睛,哑声道:“宁慎,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