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哪里肯成全他,快飞出的杯子被他狠狠的按在了手边。
他喘着粗气冷声道:“你不要妄想!我一定会让你离开我儿子!”
“怎么着?您想谋杀我?”谢琢拍拍胸膛,一脸害怕的模样:“这样一来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就只能和宁慎形影不离了啊。”
“您觉得,我进宁氏做宁慎的秘书怎么样?”
“有事秘书干,没事……”他意味深长一笑,没有将更不堪入目的话说给宁父。
可饶是这样,也让宁父心肌梗塞。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无赖的小人?
纵观想嫁入豪门攀高枝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对家里的大家长讨好至极?
怎么就这个谢琢,这么不走寻常路?
若是让这样的人进门,他下半辈子还能有好日子过?
谢琢找了个沙发坐下,优哉游哉的翘起了二郎腿说风凉话:“您可千万别气过去,别忘了您遗产还得分宁慎一部分呢,到时候可就是他拿着您的遗产讨好我了。”
他按了按额角,一脸无辜:“这多不好意思。”
宁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颤着手指指着谢琢,半晌后喉咙中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你做梦!”
他就是死,也不会让宁慎拿他的钱来讨好这个贱人!
不行,他要立遗嘱!马上立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