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慢悠悠给他沏了一壶茶降火,在稷山掌门欲言又止的时候甚至示意他快些说。
稷山掌门揉了揉额头,有些难以启齿:“你们之间,就没有半点可能吗?”
他怎么想都不甘心啊,这两人都是天之骄子,还是从小一起长大,可以勉强算得上是势均力敌亲密无间,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谢琢瞧着他头发都快被挠秃的模样,笑了半晌后才慢悠悠的道:“为什么不可能?可能啊。”
他这话出口的太过于轻描淡写,甚至让稷山掌门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端着茶杯的手一僵,狠狠往嘴里倒了一口滚烫的茶。
在舌头被烫的发木的时候,才愕然的看向谢琢:“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我我,我说我们有可能啊。”谢琢欣赏着他师兄不淡定的模样,慢悠悠的回了他个让稷山掌门眉开眼笑的答案来。
稷山掌门死寂的双眸唰的一下闪出了光芒,贼光刺得谢琢忍不住闭了闭眼。
“真的?”稷山掌门才不管他有没有被自己吓到呢,忙不迭的抓着谢琢的手来确定真假。
谢琢:“……”
他忍不住摸了摸师兄的额头:“没病啊,您关心这个干什么?”
是宗门的事情太少了,还是终于到了做红娘的年纪了?
稷山掌门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了下去:“你懂个屁!”
他本以为要一辈子呆在下界的徒弟突然间又有了飞升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走走走,我们去和观景说清楚。”此刻,稷山掌门只想将师弟送到他徒弟面前,告诉他你姻缘能成了,可千万别想不开留下什么不可逆转的执念啊。
然而,他使了半晌的力道,谢琢的屁股还是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甚至空着的手还有时间端起茶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