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也快被这家伙老黄牛一样的精神给气笑了,日日来守着他就是为了做保姆对吧,他缺一个保姆吗?
他想要的是什么,这狗东西不知道吗?
不给摸,亲一口也行吧!
谢琢自问自己从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清心寡欲那一挂的。
可几个世界下来,他却被杜观景这家伙给带坏了。
这家伙带坏他还不要紧,咬紧的是在带坏了他以后,竟又成了以前那老古板的模样,这让他如何接受?
怎么的?到最后欲求不满的竟只有他自己?
谢琢的眼神越发的不善,让杜观景削皮的手都一顿。
“怎么了?”他抬起双眸,其中没有一丝杂质。
他能感受得到谢琢的愤怒,却不知他在愤怒什么。
谢琢被这单纯的眼神气得真真笑了:“杜观景。”
他眼神带了一丝玩味,慢条斯理的叫着杜观景的名字。
也是在那一刻,杜观景觉得自己心中进了沙尘。
那沙尘不大,并不会让他感到难受,却是在心尖摩擦,让他感到麻痒至极。
他声音不自觉的沙哑下来,轻轻应了一声。
“你来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谢琢声音中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