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能在谢琢手中留下来的,无一不是身上没有大罪孽的人。
就比如这人,他爹是魔修,他也就成了魔修,因着从小娇生惯养,除了稍稍纨绔些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而这,也保住了他一条小命,虽然家产被抄了,但也得到了看大门这个能吃一辈子的铁饭碗。
但是浪荡惯了的纨绔子弟终究是无法忍耐平淡生活,长长见缝插针的为难路过的许多人。
现在,玄霄便是他下一个为难的对象。
冷冷的瞥着眼前的花架子,玄霄冷冷的抽出长剑,指着那魔修。
本来清冷如月的长剑在饮了无数魔修的鲜血后,剑刃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意。
察觉到主人内心蓬勃的杀意后,那些个血红更活跃了许多,似是下一刻就要冲出长剑,朝着眼前人飞过去。
然后,那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守门将就软了下来。
他在这作威作福,只是因为进出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普通魔修,没有什么大人物。
但如今……
他好像踢到铁板了。
但他这样的人,最不怕的就是这些。
魔修将大鹅放在一旁,冷冰冰的看着他:“怎么?觉得你用剑就了不起了?”
他猛地一收袖子,对着玄霄双手抱拳,脸上的嚣张都变成了恭敬和狗腿:“剑修当然了不起,我从小的梦乡就是做一个剑修,现在终于有人来满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