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拼命赚钱,就是为了逃离这个家,现在机会来了,她肯定答应。
谁都没料到向歌会是这个回答,向兴财表情僵住,向盛宁张嘴又要劝。
向歌避开向盛宁的目光,不想听劝。
半晌,向兴财才动了动气到发抖的嘴:“你想让你外婆死?”
没有向家的资助,向歌根本给不起医药费。
向歌抿唇没出声。
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她在嘴硬不服软。
向兴财想加一剂猛药,把向歌吓妥协。
“好,我现在就让律师拟协议,签字后你不再是我向兴财的女儿。”
“没问题,签字的时候叫我,我去收拾东西。”向歌毫不畏惧这种威胁。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她回到自己房间。
上大学后她就从家里搬去学校住,留在这的东西很少,基本是她母亲的遗物。
向歌毫不留恋地收拾东西,很快打包好。
向兴财没料到自己恐吓不成,也值得硬着头皮让人送来协议。
协议里的内容更让人心寒,不仅不留任何资产给向歌,还要让向歌放弃她母亲和外公的继承权。
看到这些,向歌嘴角的嘲讽更加明显。
向兴财不知道的是,向歌外公在去世前,就把大部分资产转移到向歌名下了。
加上她这些年兼职存的钱,足以支撑外婆的医药费。
她拿笔签下名字,跟这个家彻底告别。
医院。
向歌坐在病床旁,自言自语地说了最近发生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