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琛好奇地打量楚云骁，像是不认识他一样：“什么时候变这么贴心了？”

楚云骁抬眸白他一眼，懒得回答。

许彦琛自问自答：“当然是有了女朋友之后。爱情啊，真伟大。”

楚云骁嗤了声：“万年单身好意思说？”

他们三个人里只剩下许彦琛没谈过恋爱，而且看样子很难脱单。

以往许彦琛并不在意这种调侃，他眼里只有病患没有爱情，所以伤害性不大。

但这一次，许彦琛却噎了半晌。

许久，他才不自然的摸了下鼻梁：“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楚云骁没听清：“你刚说什么？”

“让你少撒狗粮。”许彦琛把病历扔给楚云骁，“按时吃药。”

楚云骁：“……”

向歌取药回来，许彦琛跟她交代了日常注意事项，以及换药流程，向歌认真的记下。

离开时，许彦琛忽然叫住向歌。

向歌以为许彦琛漏说了注意事项，下意识拿起手机要继续记。

“是别的事。”许彦琛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你说。”向歌放起手机。

她身后的楚云骁忽然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彦琛，像是洞察到什么。

许彦琛被看得不自在，刻意回避楚云骁的眼神。

“你妹妹喜欢什么花？”

“啊？”向歌一时间没拐过弯来，对“妹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向嘉宁。”许彦琛念出名字，表情越发不自在。

向歌恍然大悟，“哦”了声，说：“她小时候喜欢茉莉，现在不知道了。”

她高中毕业后就鲜少回向家，跟向嘉宁的交集很少。别说知道对方的喜好，就连说话都不超过十句。

从诊室出来，向歌听到楚云骁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