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不会系就罢了,怎么还不撒手啊?
她不想让这个刚破冰的男人受到冷落,于是极其羞涩的,比划着教他说:“这样,把带子穿过去。”
祁昱照做,有模有样。
“然后那样,交叉。”
祁昱动作很快,把两条细带子缠起来后,不用她说便灵活的系了个蝴蝶结。
蝴蝶结对称精巧,很漂亮。
沐云桑长长呼了一口气,没注意到祁昱熟练的系法。
两人分开到安全距离,才惊觉一个脸颊似火烧云,一个耳朵似被热水烫到。
云桑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逃一般的出了净室。
阿贝才拿了干净寝衣过来,瞧见主子不同寻常的脸色,狐疑的往后面瞅了瞅,“姑娘,您怎么了?”
“没,没怎么,”云桑别开脸,“我有些乏了,你下去吧,叫她们无事都不要过来。”
阿贝迟疑了一瞬,应好,出了屋子关好门。
云桑赶忙趁着这空档,喝了一大壶茶水压惊。
她与顶着世子爷名号的祁昱成亲以来,几乎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止,二人分房而睡,素日也只在用膳赴宴时见面多些,哪怕是再喜欢再炙热的爱恋,到底是女儿家家,猛然间这般亲昵,也多多少少会有不适应的地方。
又羞又怯,委实紧张,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现下腿还是软的,身子也轻飘飘的,好似当真要飘起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