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陆压与青虎对着话。

这边,

扁陀已经赶着自己的马车出了林子,他的东西都在马车上,也省了收拾东西的功夫,这正和他的意。

“驾!”

扁陀手里拿着马鞭,独自赶着马车,将马车赶的能有多快有多快,他无法面对了,只能逃跑,跑的远远的。

两个大男人做那种事情,他觉得自己一定有病,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要见不到小孟,以后就可以当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扁陀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这时候的天边已经爬起橘色的云彩,旭日东升,宽阔的大道上,扁陀身穿一身青衣,发丝被风卷起。

看见新升的太阳,扁陀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崭新的生活,没有那荒唐的一夜,没有病。

他是正常的。

扁陀那俊秀的面庞上有了些笑容,他边赶着马车,边走着神,想着以后该如何生活。

是在闹市开个医馆,还是做个游医,还是放弃这门手艺,不做大夫,过别的生活?

他思绪纷飞,没注意到声音逐渐放大的马蹄声。

“扁陀,你要一个人去哪?”

小孟骑着一匹棕色烈马和扁陀的马车并行,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如一声惊雷一般,响在了扁陀的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