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扁陀扯下的上衣,他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装作没事人一样,

“嗯,轻点,别扯到老子的胳膊了。”

扁陀看到他的背之后,惊愕极了,“你怎么这么多伤?”

他的背后一道又一道,刀伤剑伤,疤痕可怖。

光是看这满背的伤痕,就知道他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伤口一定见骨。

小孟不轻不淡地说:“打仗的,谁还没受过伤。”

“那你以前怎么从没来找过我?”

扁陀把他按在床上,让他躺着,然后展开针包,一排全是银针。

“哪那么巧就能碰上你,军医不多的是吗,谁治不一样?”

小孟不愿看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当然不一样了,谁能比得了我的医术,你当我神医的名号是开玩笑的吗?要是你早来找我,你的身体就不会留下这么多后遗症。”

扁陀将银针过酒,再用浸了酒的棉布擦拭,按了按他的胳膊,缓缓下针。

“我瞧着王爷的这些暗卫里,就你身上的伤最重,不止表面的,内里也受损严重,这样下去可不行。”

扁陀一针一针地刺在小孟的穴位上,说着:

“以后你每隔一日就来我这一趟,我给你治疗旧疾。你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好的,所以我会给你配几副药,内服外用,慢慢就能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