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灼气质清冷淡然，犹如一只真正的白天鹅一般高贵优雅，但她俯瞰人间之时，便又能从中体会到了一丁点的温情。

“多谢。”

黎灼微微点了点头，盯着anna的眼神准备去换衣服。

anna有了沈曜的吩咐积极的不行，再加上刚刚被黎灼的美貌暴击，此时一看她的动作，立刻就晕晕乎乎的扑了上去。

“我来我来。”

她快速又小心的将防尘袋里的礼服取了出来，“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

话还没说完，anna便愣在了原地。

她皱了皱眉，直接大力加防尘袋里的衣服给扯了出来，黎灼刚准备询问之时，她们二人便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碎步从上面落了下来。

从前面看这礼服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然而从背面看别人看到裙摆下方几乎已经被剪成了碎布，就连上方也有好几个破损之处。

“怎么会这样？”

anna惊呼出声，对于这件礼服她也有所耳闻，毕竟是沈曜当初听了她的建议之后，这才从别人手中将其借出来的。

虽然总体，但耐不住这件礼服对于所有学习芭蕾的舞蹈者来说，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唯一一件神穿过的衣服。

因为这件衣服便是世界级首席芭蕾舞者在宣布退出舞台之时穿的那件，虽然不似以往的华丽，但是有了这种情怀灌注其中，便使得这件礼服也成了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