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力气吗?”
“洗澡的力气有。”
“是吗?”他笑着,格外邪魅,“那不如把洗澡的力气留着,继续做点别的吧。”
“宋瑾年。”
“嗯?”
“你记不记得萧医生说过,太过放纵跟太过清心寡欲的后果是一样的?”女人在他怀里躺着,挑眉问道。
“有吗?”宋先生怀疑。
“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安亦茜挑着精致的眉眼,如是建议。
宋瑾年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声,吻下来:“明天再打。”
“……”这混蛋!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安亦茜起晚了。
醒来,她在被子里活动着四肢,只觉得身体被拆开重组了遍,随着她缓缓移动,伸懒腰,用力,僵硬的筋脉才重新被鲜血浇灌,渐渐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