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刚把早餐端进来,安亦茜的手机就响了。
“这么早,谁打来的?”安亦茜问道。
“韦乐。”宋瑾年把手机接通,开了外音,放到她身边来。
“乐乐,你起这么早?”
“是啊!想着你在医院拼命生娃,我这一夜都没睡好,快亮时才睡着,刚才迈克尔给我发微信,你生了,母女平安,我赶紧打电话问问你。”
“嗯……生了,顺转剖,半条命都没了。”同为女人,聊这个话题自在许多,不过想着韦乐还没结婚生育,安亦茜有所保留,没把痛苦的过程描述的过于详细。
“啊?顺转剖啊,那遭两头罪!”
“是啊……现在还躺着不能动,虽然有止痛泵,可还是难受。”
“那真是辛苦,让我哥好好伺候你!女人受罪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男人!”
病床边站着的宋先生,闻言动了动眉,不置可否。
安亦茜想笑,但不敢笑,因为一笑就拉扯着腹部疼痛起来,“也不能这么,生儿育女本就是经地义,何况,丫头的出生还肩负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