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明彻的俊朗不同,面前的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攻击性,是越看让人心情越好的类型。
“我是这里的老板,”男人和禾星隔着礼貌的距离解释道,“看你经常来,出来打个招呼。”
禾星露出一个笑容,“这样啊,面的味道很好。”
“谢谢。”男人接了这个称赞,“徐度风。”
银鞍白马度春风,禾星默念,人如其名。
“下次告诉你名字。”禾星礼貌的笑着回道,她没有随处交朋友的习惯,下次或有或无,她不喜被动。
吃完饭她没再外面多留,毕竟家里还有个祖宗等着吃饭。家里还有剩下的牛肉,应该够他吃了。
想到这儿,禾星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人专门来问她名字,有狗还对自己爱答不理。
只是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白绒绒的一大坨正蹲在门口,显得有些可怜。
是的,我们原原又忘了带钥匙。
“你怎么出来了?”禾星问完莫名的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但很快想到他既然能听到自己说话,那应该也会自己开门,看来下次出门得嘱咐一下。
屋内秦燎看着她用纱布包裹的手臂,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过两天就好了。”禾星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胳膊,笑着安慰道,“别担心。”说完她想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却在半路停下。
“我去给你做饭,你自己去玩一会儿。”
按理说秦燎心情应该不错,但他此刻眉间却有些皱起,他闻到了不属于禾星的味道,各种食物和医院的消毒水味都勉强可以接受,唯独那一丝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使他整只狼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