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他让禾星坐在沙发上,准备去给她倒些温水,谁知就被禾星拉住了手指,他低头,看着禾星慢慢的把酸奶又一次放在自己掌心。
可没等放稳就被他甩手扔到了沙发角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秦燎双手禁锢住禾星的肩膀,强迫她抬头,低吼道,“禾星,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原原,我是秦燎!”
“这里没有什么原原!只有我!”
尽管整个人不能动作,面前是秦燎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但禾星仿佛感受不到一样,她的目光从角落里的酸奶上收回便再没有了聚焦。
秦燎颓败的松开手,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晚上颜知谓照例过来照顾禾星,她本能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但一想到秦燎这么宠禾星,便没有多言。
这份安静只维持到了在她给禾星洗澡之前。
禾星安静的坐在床边,颜知谓给她脱掉毛衣露出里面的吊带,刚想让她站起来,就看到了她肩膀上的指痕。
今天早上她给禾星换衣服的时候还没有,今天一天能和她密切接触的也就只有秦燎了。
“秦燎,你进来一下。”
照例守在门外的人听到颜知谓这样喊他,有些意外,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怎么了?”他推门进去。
颜知谓挡在禾星前面,他看不到禾星的样子。
就在他想走进一步的时候,颜知谓侧身看向他,“星星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