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当在外头多难看,小沈她不要面子的?这么多人看着,能让人怎么说我们萧家?这样的待客之道,不是让人笑话?”

……

张桂芬在外头好说歹说,萧山河硬是不开门。

沈欢喜也有些懵,不是萧山河看上自己的?

前世在自己坟前守了了一天一夜,替她的墓碑遮挡风雪的男人,今生连自己的面都不愿见?

张桂芬说了半天说不动,就到一旁的柴房拿了把斧头过来,对着门锁就砍过去。

不知道是生气的张桂芬手劲大,还是木质的反锁横木本就不经砍,门锁一下子就被劈开了。

张桂芬丢下斧头过来提肉提菜,叫沈欢喜一块儿进屋。

沈欢喜从没料到到萧家后会是这样的场面,可也不得不跟着进去了。

张桂芬把东西放在桌上,又开始数落萧山河。

“你这么做难看难不难看的?客人都到家里来了!你这不是让小沈丢面子吗?多大个人了……”

萧山河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榫卯机关盒子,任由张桂芬责骂,一言不发。

沈欢喜站在一旁有些尴尬,这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瞧瞧打量萧山河。

前世,她见到萧山河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可是却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老人家。

哪怕头发花白,哪怕脸上长满皱纹,哪怕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也掩盖不住他卓绝的气质,和从他深邃的五官里能想象到的他年轻时候的俊美。

她想不到的是,年轻时候的他,逼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看,说是盛世美颜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