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里来,条件好一些,她们身体也能好一些,还能在城里上学。所以我嫁给你,也是为了我女儿,你娶我也是帮我的忙,我并不吃亏……”

……

张桂芬从屋里出来,满心的担忧,总怕萧山河固执不开窍。

院子外来看热闹的人还没走,甚至越来越多了。

双腿残废的离婚男人相亲,本就是个大新闻了,何况相亲对象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偏偏萧山河还要拒绝沈欢喜,把人家挡在门外不给进屋,这在很多人眼里简直就是离了个大谱。

“要我说,这萧山河就有些不识好歹了,他什么条件啊,有女人肯和他相亲他还敢嫌弃呢,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

“我倒觉得那小沈同志有些不自爱了,人家萧山河很明显就是不想见她,她还不走,还要进屋去,哪有这般作践自己的,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现在还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以后小沈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

“那也是活该,萧山河不肯见她了她还热脸贴冷屁股留下,不是自找的?真是可怜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

“不然怎么会沦落到和残废相亲呢 ,就是个没点自尊的遇到个不识好歹的了。”

……

张桂芬刚刚把一个铁盆一个碗拿出来,又进了灶房,再次出来,左手拎着绑好腿的活鸡,右手抓着一把菜刀要给鸡放血,沉着一张脸。

杀个鸡而已,这般一脸的凶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杀人呢。

不傻的都看得出来,她肯定是听到大家的议论了,看热闹的人见状放低声音,改成窃窃私语,却没有走,还围在萧家院子外头探头探脑。

又过了一会儿,萧山河的房门打开了,沈欢喜走在前头,萧山河推着轮椅紧跟其后,来瞧热闹的人目光都放在俩人身上。

也不好当着人家的面再议论什么,刚才还只是有所收敛地窃窃私语,如今都闭了嘴,不过看沈欢喜时眼里的怜悯,看萧山河时眼里的不屑,却是藏不住的。

张桂芬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觉得刺眼得很,她给鸡放好了血,直起身,萧山河和沈欢喜就到了她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