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喜身体一僵硬, 不敢抬头。

“我膝盖以上,是有知觉的。”萧山河又补充。

沈欢喜的身体又僵硬了半分,头微微垂下来。

“而且, 我的手,有知觉, 我能自己拉拉链。”

沈欢喜:“……”

他说第一句提醒她他伤的是膝盖以下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么多!

沈欢喜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很烫很烫。

有种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的感觉。

事实上……似乎也是这样。

“我……那你自己穿。”沈欢喜低着头把手收回来,先转身才站起来。

“我去给你拿镜子,你自己拉拉链。”说完她快出门去,身后似乎传来萧山河轻笑的声音。

他笑了?

沈欢喜不敢回头去证实, 她走到水龙头旁, 开冷水洗了两把脸,感觉自己的脸不再发烫了, 才回自己屋里拿镜子。

丢人死了丢人死了, 她怎么能做这么丢人的事情,感觉自己在萧山河跟前形象全无。

拿了镜子, 她又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跳平复了,才回萧山河的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