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爱人去见过陈水生,感觉是一个挺没品的人,虽然在招商引资局那边他也是个小领导,可是我丝毫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素质和教养。

但是这个茶楼从我刚才踏进来第一步起,我就觉得是一个很高雅,很有品位的地方,张宝珠喜欢这个地方,按理说应该看不上陈学生那种人才是,他俩怎么就结婚了呢?”

“原来你也这么觉得啊。”赵明月有种知音的感觉,“那张宝珠我见过,是个很有气质,很有品位的女人,我也觉得她和陈水生不是很般配。

我之前不也和你说嘛,陈水生和张宝珠关系不是很好,夫妻经常闹矛盾,我总觉得是因为两个人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的原因。”

“也是,那陈水生和罗波关系那么好,能是什么好货色呢。”沈欢喜说着,不自觉就带了一些情绪,一来是因为项目的事情,二来她想到了姜晓梅。

沈欢喜心里,能和罗波关系好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人,何况她今天是亲眼见到了陈水生的,就是个流里流气的二流子。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张宝珠为什么会看上陈水生?想不明白。”

“不明白的人可不止你,你只要是知道这对夫妻的都不理解,那个张宝珠可不是一般人啊,在文·革之前,她就是资本家的小姐,后来文·革的时候被批·斗,回乡下过了十年,可人家底蕴在那里啊,人家家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文化底蕴在那里,这不,文·革一结束,他们家又起来了。

那个罗波嘛就是个穷小子,前些年还是个文盲,你不知道为什么扫盲没扫到他头上,后来还是张家托了关系,让他上了几年学,到招商引资局去工作,包括提拔,那都是张家给他安排的,他真的配不上张宝珠。”

“这人运气可真好,野鸡男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男了。”沈欢喜摇了摇头有些不屑。

赵明月喝了口茶,也是满眼的不屑。

“算了欢喜,她家的事儿没什么好聊的哦,咱今天过来只是说想偶遇张宝珠,既然遇不到咱就别想这个事儿这么多了,咱还是聊聊萧同志手术的事情吧,他的事儿可耽误不得,要不你就先带他去找旅行社先去治病去,越早治越好。”

“我知道,可是现在我这手头上不是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吗?我也抽不开身,我总不能招标招到一半就跑了吧。我知道你可以借钱给我,但是后续呢?给他治病,后续还需要很多钱,我总不能一直靠你,我想的是等我这边事业稳定一些,收入也稳定了,一切都走上日程了再考虑去美国的事。

当然我也不是说要做的有多大,至少要负担得起我们来回的费用以及医药费才行,我要放长远了,看不能只看眼前,而且现在我看中的这个项目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哪怕最后我没有成功竞标,我去努力了,也问心无愧了。”沈欢喜有些无奈。

她心里很清楚,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没有了,包括做生意。

现在她做沙棘芝士做得好,但如果她止步不前,安于现状,或者说现在建工厂的好时机不抓住,市场被别人抢走了,她再想抢回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