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生乖巧过来一些,垂着头朝着她手里的计划书看过去。

南鲤多看了他两眼,想了想,还是没问他叫什么名字,毕竟他是一个修罗,在她的生命里注定不可能让一个修罗留下什么痕迹,如此也不必知道他的真名。

而他现在,被赋予了一个花名——寒春。

谢星柏看完南鲤的计划书,沉默了下来,一时无言。

他修长粉润的手指指着第一条,抬起漆黑的眼快速扫了她一眼,很快又低头,脸上是羞涩不确定的神色,他问:“穿得严实一点?可是,他们都穿成那样,在下若是严实一点,恐怕……”

“我们走的是禁欲范,是可望不可及,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裹得越严实,让人想要扒掉衣服的冲动就越多!最好穿黑白两色的衣服,黑的酷,白的仙!”

“是这样吗?”

“你听我的准没错!”

“好,在下听姑娘的。”

“那第二条,才艺表演,瑜伽?那是什么?”

“那是考验柔软度的,你想啊,别人都在表演琴棋书画甚至唱歌跳舞,只有你,腰软得仿佛一掐就断,劈叉劈得毫不犹豫,多么吸引眼球?”

南鲤看着小书生懵懂的眼神,心想,他可真纯洁啊,跳舞哪有某些瑜伽动作诱惑直接啊!

只要是来逛小倌院的,保准都挪不开目光!

谢星柏听见南鲤都笑出了声。

谢星柏:“……”

南鲤又追问一句:“对了,你会下腰劈叉这种基础动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