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人嫌弃墓地太贵了,死都死不起,所以提出想要和他合租墓地的想法。
他觉得无所谓就答应了下来。
棠糖放在口袋里的手逐渐收紧,脸上的容都快维持不住了,“先生看来应该是她很亲近的人了?”
原来陈竹淮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啊!那还让她付了全部的费用!
陈竹淮吞噬掉了她在教会的势力,现在教会除了教父,应该没有那一股单独的势力能与陈竹淮对抗才是。
这就代表陈竹淮每天也会收入不菲,毕竟现在每条街上的各种商铺都带有教会的标志,就代表这是属于教会的。
陈竹淮看着地上的烟灰,包含深意的对上了棠糖的视线,唇角多了一抹迤逦的容,“你觉得呢?”
说完,他穿着有些褶皱的西装离开了墓园。
棠糖久久没能够从陈竹淮的视线中回过神来。
总有一种陈竹淮看破她的伪装的错觉。
陈竹淮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游戏人生,对什么都在意一点,但又不会过多的在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将一切舍弃掉。
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他就是他一直在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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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距离城中心比较远,棠糖便将段刑叫了过来。
段刑赶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那天棠糖陪他去定制的西装。
即便段刑一身蓬勃有力的肌肉,但穿着西装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明明很是准时,大狗狗的还是轻蹙着眉头,低下眉眼,手指微微收紧,“抱歉棠小姐,让你等了很长时间。”
他的目光从一边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