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直精怪的小兔子。
宰厦清楚自己手段粗暴残忍的程度,这是他以前当小混混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就算现在换上了儒雅的西装,但还是改变不了这样的习惯。
而且这种习惯一向好用。
宰厦松开手,纹身男就像是瘪了的气球无力摔到了地上,一张脸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宰哥。”
宰厦拿过身后小弟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而后扔到了纹身男的身上。
低沉道:“既然是我的人引起的,所有的费用就由我付了。”
宰厦这话是对陈竹淮说的,“但西南到城中的那一块地,我要了。”
他今天来原本就是瓜分教会中一个已死的干部的管辖地,本来他是对这种事情兴致不大的。
可是陈竹淮胃口也太大了,那个人的地他竟然要全部吞下,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陈竹淮一向在教会内行事低调,他的管辖地也不是最多的,可是这次争夺管辖地的事情上一改反常。
陈竹淮不仅要吞到全部的地,而且还不给其他人留一点。
不仅是在宰厦的意识中,还是在其他教会职位稍微高一点的成员眼中,陈竹淮能够拥有现在的地位,大部分都是靠“睡”出来的。
似乎只要有点身份的,陈竹淮都会来者不拒。
陈竹淮也知道自己地位获得的原因,所以他一向行事低调。
有的人瞧不起陈竹淮的做派,自然也有觉得陈竹淮的做法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