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特别想。

可是他却不能够这么说,不然姐姐很有可能就会不要他了。

“对不起……”费骅气息有些虚浮,眸色暗淡着。

“我有些控制不住,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棠糖摸了摸费骅柔顺的发丝,“好了,也是我让你喝酒才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值得道歉的。”

她觉得这件彻底被费骅拿捏住了,费骅总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让她心生愧疚。

棠糖将费骅扶到了沙发上,正要转身的时候,沙发上的费骅骤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棠糖猝不及防的被费骅拉倒了,跌坐在费骅的腿上。

她这一下也不轻,让费骅轻哼出了声。

“你做什么……”

棠糖诧异的缩了一下瞳孔,费骅抬起头,原本还是迷离的眼眸中此时黑沉的像墨一般,让人胆寒又心惊。

楠木香更重的。

费骅盯着棠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最终只是用自己的下巴在棠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姐姐,我好难受。”

“腺体很胀,很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用小猫的似的声音对棠糖撒着娇,因为可以用醉酒的借口,肆意的做一些他平时都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