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勾唇,“请便。”
要不怎么说画脂没经历过社会毒打呢。
她还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来临,以为自己给岳金銮立了功、卖过力,笑得露出八颗牙。
岳金銮招招手,画脂凑过去。
“画脂,你之所以能进眉寿殿,是买通了人才进了候选的吧?”
画脂支支吾吾,“不、不是的。”
岳金銮道:“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画脂一抖。
岳金銮冷笑,“你买通人的时候,那个人没告诉过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吗?”
画脂茫然,“什么?”
秦恕正立在一旁淡淡审着算术题,肩头忽沉,一股甜津津的香气便绕上了他的修颈。
小姑娘没有他高,踮脚勾住他的脖子,头往他一歪,细软的头发缀着金玉枕在他身上,连头发丝儿都是甜的,金玉都沁了糖浆。
端的是亲密无限。
她声音软甜,分明是个混不吝,却更像个撒娇撒痴的娇娇儿。
秦恕不禁沉下心,去听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