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几分钟,便东倒西歪,颓废地坐在地上了。
“我再也不打叶子牌了……”
居然让姑母看见她小小年纪便玩叶子牌,不生气才怪。
秦恕跪得笔直,淡声:“的确不该再玩了。”
岳金銮懊恼,“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对吧?”年龄不适合。
“嗯。”秦恕道:“你只适合当散财童子。”
岳金銮:……
她生气得咬了他手臂一口,不过只在他衣服上留下一枚月牙儿弯的牙印。
秦恕低头看她,又看了看牙印,伸手掐住她没来得及合上的齿关,拇指一顶,摸上她的门牙。
柔软的指腹上,挨到几分弱小的硬度,他道:“门牙——”
岳金銮张着嘴巴看他,“嗯?”
“长出来了?”秦恕道。
岳金銮点头,“嗯!”
秦恕了然,“难怪变凶了。”
刘妃听说儿子被罚了,匆匆赶来眉寿殿,见了秦珩,没有心疼得扑过去,只是冷静得往他身上丢了件披风。
秦珩见了刘妃,泪汪汪,“母妃——”
刘妃戳他脑门,“还敢哭,又惹贵妃娘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