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天生尤物——
比比这腰,她都酸了。
秦恕低眉瞧她稚气柔软的脸, “……拍花子不抓八岁以上的。”
岳金銮点头, “哦……”
“秦恕,我还有个问题。”她举起手里可可爱爱的蘑菇灯, 两只眼睛里都盛满了小蘑菇的影子,“你哪儿来的钱买花灯呀?”
秦恕:……
秦恕:“岳金銮,我应该比你想象的富有一些。”
岳金銮:“嚯,小看你了!”
不过也对, 秦恕再穷也好歹是个皇子, 没有黄金白银,几个买花灯的铜板总是有的。
岳金銮越想越觉得他好惨、好可怜, 仅有的铜板也给她买了花灯,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给他买一百个花灯,挂满常宁殿, 要让他每天泡在幸福的灯海里。
她岳金銮不是小气的人!
月色舒朗, 照得人也澄明,只是夜色已深,又站在阴影处,岳金銮与秦恕站在一道,总觉得好像在偷摸幽会, 要来上一场有情人夜私奔的戏码。
糟糕,一定是最近过年小曲儿听多了, 她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恕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触到一片微凉,便用手覆住,沉声问她,“冷吗?”
岳金銮被他捂着,不止不冷,还有点浑身发热。
她老实摇头,身上传来泠泠轻震,是秦恕送的辟邪铃在响。
秦恕也听见了,便问:“送你的铃铛,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