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冷哼,“小骗子。”
他紧抿的薄唇软和下来,“姑且信你。”
他是男子,但他只有一个。
怀里这个。
别人?管别人是谁?
门外一阵吵闹,秦恕抱着岳金銮看去,见闯入两个人,一个织金袍子,一个内侍打扮。
——太子秦湛与蒋闲。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太子的脸色变个不停。
对方槽点太多,他竟无从下口。
“你、你们——”太子指着还抱着的两个人,怒气冲冲,“松开,赶紧松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成何体统!”
岳金銮往秦恕怀里缩,“讨厌鬼又来了。”
太子见他们压根不听他的话,气得快心肌梗塞,瞪着岳金銮身上那件秦恕的外袍,额角青筋突突狂跳,几欲迸裂,“你怎么穿着秦恕的衣服!?”
视觉冲击太强,太子崩溃怒吼:“你俩到底在干嘛!”
秦恕看向桂树上挂着的湿衣,不咸不淡道:“在讨论浣衣局当代洗衣模式应用现状与未来发展趋势,及人力洗衣的常见问题与处理措施——太子殿下,您有什么指教吗?”
岳金銮和他咬耳朵,“你一本正经胡言乱语的时候为什么不脸红?”
秦恕勾唇低语,“你脸红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