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桔:……
也没几句吧。
秦恕要走,灯草见岳金銮还不出来,问了声:“三皇子不等等郡主一道走吗?”
秦恕看着紧闭的殿门,忽地一笑, “我不走,她是不会出来的。”
他说的极有把握, 仿佛岳金銮的玲珑心思都被他洞悉拿捏,了如指掌。
灯草不好再问下去,只能屈膝送秦恕离开。
司桔跟在秦恕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小跑回来,往灯草手里塞了枚小盒。
“三皇子还有事,不能等郡主了,这是他前夕从扬州带回的口脂,颜色可美,专门送给郡主赔罪的。等郡主出来,你一定记得给她,这是三皇子的一片心意!”
司桔送完东西,一溜烟跑了,灯草捏着小盒不知所措。
总觉得这口脂怪怪的。
对了,三皇子的唇——
秦恕临走前,灯草看了他一眼,发觉他的唇色好像沾到了什么地方,比之前红了那么一丝丝。
蹭的不多,秦恕本人没发觉,司桔是男子,也没发觉,但她是女人,一看便知道。
那仿佛是口脂的颜色呀……
左等右等等不到岳金銮出来,灯草推门走进旧殿,发现角落里缩着团娇小身影。
岳金銮小手轻抖,笨拙给自己挽着蓬松散乱的长发,因为没有镜子,四周又黑,她挽的乱糟糟。
怎么挽都挽不好,她拔出金钗扔在地上,“臭王八秦恕,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