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捏她软软的脸,“回家喝。”
岳金銮气成小包子,“现在就喝,现在就要!”
秦恕看她。
他目光沉静的像月下的海,白浪打湿低行于海平面的信天翁。
若在一般时候,岳金銮该怂了。
会低着头扮可怜,娇声娇气叫几回他的名字,一回比一回软。
但她喝了几杯果酒,胆子大的离谱,眼眶里的漆珠转来转去,最后盯上他的酒杯。
她抿了抿嘴巴。
秦恕目光下陷,落在清澈见底的液体里,“岳金銮——”
他只有生气或是警示时才会叫她的大名。
水面的浮光掠过她的影子,岳金銮抢过酒杯转身喝光光,冲他吐舌头,“略略略。”
秦恕笑了声,居然没生气,“傻子?”
岳金銮越回味越不对。
这酒怎么没味道。
对上秦恕促狭轻眯的眼睛,岳金銮丢了酒杯。
秦恕的酒杯里是水。
今日这情况,谁喝酒发酒疯误了正事才荒唐,更何况除却在岳府那一次,他从没在外面饮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