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不好看。”
皎皎把钱袋丢了回去,双手捧稳了装着珍珠的小荷包:“没你这个五彩斑斓的……”
“那是鱼。”贺青岚小声提醒,顺手抄起钱袋丢回了袖子。
皎皎似乎对钱袋里的珠子毫无察觉,捧着手里的荷包又端详了一番:“好像确实是……鱼。”
“不是确实,它就是鱼。”贺青岚重新捏起笔,“你不能因为它长得丑就不能算鱼了。”
贺青岚一边说,一边用笔头蹭了蹭额头,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我想着鲛人应当生着一条极为漂亮的鱼尾,我就配了几种彩色的线,只可惜我手笨,绣出来的不大好看。”
皎皎身子猛然一僵,捧着荷包半天没出声。
贺青岚写字间隙看了她一眼,她依旧保持着那个捧着荷包研究的姿势,她也没多想,只埋着头写起字来。
一连抄了十几页,她才猛然间察觉出不对来,之前这小哭包可没这么安静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顿了顿笔,转头看向皎皎坐着的地方。
空空荡荡。
刚刚还那么大一个姑娘这会就没了,贺青岚转头寻找了几圈,去哪了?
来回看了几遍,别说人了,连个头发丝都没见着。
联想起之前几次这小哭包也是来也悄咪咪的,走也没有声音,贺青岚收了心思,又回头看起案上的卷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