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抖了两下耳朵,在她怀里又睡过去。
“这老头不像好人呐……”白无常似乎对赵老板带来的耗子药颇为感兴趣,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大半夜来土地庙给猫下耗子药,能是好人吗?”贺青岚低着头给苍耳顺了顺毛,“说来讽刺,这赵老板看着忠厚,名字叫得也老实,我只想着他路子有些走歪了,没成想能干出这事来。”
“他叫什么?”白无常伸手沾了一点药粉在指尖搓了搓。
“赵忠良。”
“之前你说庙里遭了贼,难不成……”
眼看着白无常要接着往后说,贺青岚赶忙打断了他的话:“一码归一码,这丢东西跟来往的香客没有关系。”
挠了半天苍耳的下巴,贺青岚抬起胳膊掂量了一下:“苍耳这几日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就是在树上睡觉,连东西都没怎么吃,怎么好像还重了?”
苍耳似乎听到了贺青岚的话,在她怀里动了动,像是有些不满。
贺青岚又抬起胳膊掂了掂:“好像真的有些重了。”
“重了吗?”白无常偏头看了半天,“这不是跟之前差不多吗?”
“差不多吗?”贺青岚咕哝了两句,准备再掂量两下,怀里的苍耳却不耐烦起来,挣扎了几下,从她怀里跳了下来。随后跑了两步,顺着陆阅川的裤腿爬了上去。
“苍耳,快下来。”贺青岚赶忙跑过去抓猫。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