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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在场人心里都是一酸。

“阮老夫人,您放心,在下到时候肯定把安姑娘平平安安地带回来。”晏清绪见状,上前一拱手。

“不至于,你们是去京城领赏,又不是去打仗呢,弄得这么惆怅干什么!”阮老爷子虚扶了一下晏清绪道,随后又对几人道:“你们该走就走,夫人年纪大了心肠软,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不过有老夫陪着呢,你们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

片刻后。

随着车夫“驾!”的吆喝声响起,一队马车浩浩荡荡地从盘棱州出发了。

盘棱州走水路从玉河往京城走确实是最快的,但阮泽年打死都不愿意坐船,再加上陆路比水路安全些,一行人便定下了全程坐马车。

虽然路程的确是远了些,但好在稳妥。

安雨与小兰同乘一辆马车,晏清绪与阮泽年同乘一辆。

小兰在车里摇摇晃晃地帮着安雨剥着橘子,嘴里嘟囔:“我还以为晏公子要和小姐坐一辆马车呢。”

安雨:“……”

请问为何她和晏清绪之间那点儿感情,两位当事人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呢,这么多旁观者却表现出门儿清的样子呢?

“看来回去得多给你安排点儿活,改改你这喜欢凑热闹听八卦的习惯。”安雨悠悠道。

小兰一听就急了:“这怎么是听八卦呢!小姐,你昏迷的时候是不知道,那晏公子醒了之后就衣不解带地在您床边守着,一守就是两个月!也就是这个月月初,那大夫说您身上余毒基本清了,阮掌柜又执意不让他在床边守着了……说别你还没醒过来,他便又病倒了,晏公子这才听劝好好休息呢!”

安雨:“……”竟还有这样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