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沈书梵的动作,覃元酒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钟煦?”看到他,覃元酒的心情由晴转阴。
他怎么又来了?
自从沈书梵进了妖管局,每次只要他一出现,必定要带走沈书梵,即使他死缠烂打又或者是撒娇卖可怜都没用,以至于见到他,覃元酒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和生气。
钟煦永远都是一张冰块脸,并不在意沈书梵冒火的眼神以及覃元酒那活脱脱像是抢了伴侣的目光,面无表情的开口:“东边。”
说罢,自己一转身就不见了,只留下覃元酒和沈书梵面面相觑。
“元元,我……”
“我知道,你去吧。”覃元酒努力平心静气,装作很大度的样子。
沈书梵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他的掌心,“在北郊建了一座院子,距离幼儿园很近,以后我们住哪里。”
看出覃元酒的小心思,沈书梵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哄着:“乖,晚上回来给你带酸辣茈蠃。”
“再加肥遗干和羬羊干。”
沈书梵自知理亏只好答应。
“还有不周山的桃干。”
“行。”
目送着沈书梵离开,覃元酒转着手里的钥匙,想着方才沈书梵告诉他扶桑和金乌在一起工作,他的心情更加高兴了,毕竟每天面对着自己死对头的脸,不是一般树受得了的。
从妖管局出来时间还早,覃元酒打算去幼儿园一趟,毕竟那是自己以后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