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元酒伸出自己的枝干,固定在墙上,幼崽惊慌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往旁边的休息室冲去。
眼前忽然明朗起来,覃元酒松了一口气,顾不上看周围变成什么样子,急急忙忙的推开休息室的门。
八个幼崽,分成了四个房间。
在覃元酒旁边的是梼杌和星澜的休息室,此时从床上滚下来的梼杌四只爪子紧紧的扒在地面上,他的身子底下算是水,整个幼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
他吓的嗷嗷大哭,眼泪将脸上的毛变成的一绺一绺的,害怕的浑身发抖,尾巴绷得直直的,不安的一边发出呜呜声一边腾出一只爪子擦了眼泪。
对面星澜睡觉的水缸直接倒在了地面上,缸里水流的满地都是,他倒是没哭,一脸烦躁的瞪着大哭的梼杌,尾巴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冷酷的说:“别哭了。”
耳尖的梼杌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起头两只爪子伸向覃元酒跑来的方向,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呜呜~园长。”
覃元酒跑过来一把抱起梼杌,一点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水会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一边抱着梼杌一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崽崽乖,不怕啊,园长在。”
梼杌靠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香香的味道,他慢慢安心下来,只不过还是止不住的打嗝。
另一边的星澜见状,也朝覃元酒张开手,软声道:“园长,抱。”
覃元酒顺势抱起他,脸颊蹭了蹭他柔软的脸,温声问他:“星澜感觉身体怎么样?难受吗?”
星澜两手抱着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摇头。
尾巴虽然有些干燥,但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还可以再坚持坚持。
得到了他的回应,覃元酒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地面停止了晃动,房间里滚动的瓶子直到撞倒了墙面才停下来,休息室里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