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到一处的沈书梵脸色更加难看了,带走元元的花,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分明就是挑衅,不把他白泽放在眼里。
“是。”沈书梵咬牙切齿的回答。
与他的脑回路搭上的覃元酒连忙柔声说:“当然不是,他那是怕你。”
闻声,沈书梵的神情舒缓了些,他都不知道他是鼓励和期待的看着覃元酒,等着他的答案。
覃元酒不由得轻轻一笑,继续道:“因为打不过你,还怕你,所以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说不定他是趁你没在我身边时带走我的花。”
经他这样一提,沈书梵想起来自己确实没有时时刻刻的守在覃元酒的身边,于是,他的脸更臭了。
覃元酒:???
费了好多口舌,才把沈书梵哄得心情平静的覃元酒表示他哥实在是太难哄了。
回程路上,覃元酒一手牵着一个幼崽,即便沈书梵万般不愿也牵着其他两个幼崽,考虑到于珊的体质,覃元酒本想帮她却被沈书梵给拦截了,正好鸾鸟还没恢复成人形,依旧是以鸟的形式被覃元酒托着走。
回到露营地,得到消息的去琴山找幼崽的妖怪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除过幼儿园的妖怪,就只剩下幼崽和幼崽家长了。
找到了孩子,于珊直接和他们在山脚分开,早早等在这里的应桥带着她和两个孩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