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伺候,覃元酒也懒得自己动手,一顿饭吃完,他打了一个饱嗝,许久没吃沈书梵做的饭,今天给吃撑了,他慵懒的向后靠,感受到的不是绵软的靠垫而是硬邦邦的胸膛,覃元酒压抑着自己上扬的嘴唇。
“知道错了吗?”
沈书梵圈住他,点头,“知道。”
“当着幼崽的面和夫诸的面打我屁股,以后我园长的威严怎么立的起来?”提到这里,覃元酒生气的掐了一下沈书梵的大腿。
沈书梵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我的错,明天你当着幼崽和老师的面打我一顿怎么样?”
覃元酒撇了撇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就会拿这种事哄他。
闻言,沈书梵一乐,接着道:“帝休前几天找我说他和夫诸闹矛盾,所以才拜托你劝解夫诸,是我的过错。”
“你吃醋了?”覃元酒转过身坐在将他的腿上,调侃的问。
只见沈书梵一脸正经的点头,可微红的耳垂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甚少见沈书梵害羞的覃元酒笑眯眯的捏了捏的他的耳垂,又凑上去咬了一口。
“再有下次,有你好看。”
“不会有了。”
再来一次,他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