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呢?”姚途艰难道。
“他是个畜生。”邵秋说。
这是邵秋第一次这么尖锐地形容邵学凡,以至于姚途愣了愣,差点没接上话。
邵秋深深地抽了口烟,回头看了一眼贺枫的方向,然后偏了偏头,示意了一下。
“兄妹俩,感情很好,对吧。”邵秋说。
姚途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于是只能点了点头。
“我本来也有一个妹妹。”邵秋说:“但是我母亲怀她的时候年龄太大了,身体不好,她执意想留,可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在七个多月的时候胎停了。”
“邵学凡,我血缘上的亲生父亲,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没有回来看过一次,唯一一次回来,就是引产那天。”邵秋说:“然后邵学凡用冷藏箱把她装走了,说是正好要验证他的一个猜想。”
姚途:“……”
这个“正好”真是用得太畜生了,这一瞬间,姚途特别想反问一下邵秋,邵学凡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碍,只是看邵秋脸色实在难看,他没敢说。
“他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在楼下办手续,等上楼的时候,他已经走了。”邵秋说:“两个月后,我终于在他研究所见到他,我管他索要……”